随着两位监察御史被拖出去,金銮殿愈加寂静。
景德帝满腔恨意汹涌,强忍着不当众失态,震喝道:
“韩玉忠,念!!”
众目睽睽之下,司礼监随堂太监缓步出列,自袖间掏出一封染血密信,正是出自江无疾之手。
他抑扬顿挫道:
“本座乃白莲教教主,此番肺腑之言,二皇子姜岐清白无辜,实乃贾环这头畜生蓄意诬陷,区区一个臣子竟然以可恶手段扳倒嫡皇子,诸君委实荒谬可笑。”
“本座在此发誓,那桩谋反案仅限忠顺王,与姜岐没有半点关系,有违此誓,我父母兄长在天之灵遭烈火焚烧。”
金銮殿紧绷如弓弦,文武百官大气不敢喘。
景德帝死死攥住御座扶手,丧子之殇再次席卷脏腑,逼得他周身隐隐作痛。
他只能用最狰狞的目光看向太上皇,雷霆震喝道:
“父皇,那可是你的亲孙儿,竟然被臣子诬陷迫害,简直是史书奇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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