阴暗潮湿的诏狱,煞气浓郁,到处血迹斑斑。
一间行刑室里,矮胖的吴员外惨不忍睹,手脚被捆绑,双鞭拿着绣春刀在其突出的肋骨上,左右来回地割剜,像弹琵琶一样,精准地剔出一粒粒骨碎。
吴员外痛得昏死过去。
贾环抄起一桶冰水,浇灌在其头上,厉声道:
“还有三十八种酷刑,通通招呼!”
“我……我杀了……”吴员外声音断断续续,痛苦地哀求。
双鞭看向老大。
“没听到,继续上刑,别让他咽气!”贾环走进审讯室,悠然翘起二郎腿。
自打锦衣卫成立以来,死在诏狱的宰相都不下五个,庙堂重臣更是不计其数,区区一个地主豪绅算什么玩意。
“啊!”
吴员外痛得撕心裂肺,只见双鞭用钉满铁钉的铁刷子在他身体上用力刷洗,拉扯着皮肉筋骨,只听惨叫就让人神魂战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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