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南月为质子的那些年,受过诸多屈辱,一桩桩一件件都是被人所迫。
男人眉毛微挑,大大方方的回怼。
“想杀她的不止我一个,你、他们都想,但此刻的你们做不到。”
只要南月帝后活着,他们便永远没有动手的可能。
“难不成你们想除了南月帝后?”
话音刚落,青鹤手中的茶盏碎裂,温润的嗓音带着些许冷意。
“你逾矩了。”
自始至终他们想杀的只有一个。
“看吧,”男人耸肩做出就是如此的表情,“说真话你们又不爱听。”
他朝着竹林中喊道:“是不是啊,少盟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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