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他还是回到了座位上,随手拿起一张报纸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看着前几天关于贵省那边刚刚破获的毒品大案。

        刘运达,王松,刘建平。

        这都是他曾经用过的名字,不过现在他要换一个新的身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之前的那一套工艺,说实话对于他来说已经没有挑战的难度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这种工艺也扩散了,有很多人花了个几十万,就从别人手里学到了整套的技术,当然如果论实际的技术,生产出来的产品自然是不能跟他相比的。但是,这一行是掉脑袋的行业,实在太危险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年纪大了,自然想赚一点安稳钱。

        不久之前,刘建平在国内的一本学术期刊上,注意到一种全新的麻醉品似乎正在国外风靡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种东西据说以前是兽用的麻醉剂,听说就算是大象那种身躯,一针扎下去,也保准能撂倒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是干这行的,自然明白,这种程度的药物,哪怕稀释到极其微小的含量,都有可能卖出高价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成本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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