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房遗直在户部修订的《赋税细则》,让江南盐税增收两成,这是庸才能做到的?
房遗爱督办安西粮草,亲自押运穿过莫贺延碛,差点被风沙埋了,这是仗着房相的面子?”
“王御史倒是和房家走得近。”
另一位世家官员,郑家的郑承庆阴阳怪气地开口说道,
“莫不是收了房家的好处,才如此为他们说话?”
李承乾的目光看向了卢越和郑承庆,冷声问道:
“卢侍郎说房遗爱有损颜面,那朕倒要问问,卢家嫡系造反,你作为卢家之人,为何还能留在户部?
郑大人刚才说房遗直庸碌?
那郑家去年隐瞒的千亩良田,又是谁查出来的?”
李承乾的这两句话,让卢越的脸涨成了猪肝色。
让郑承庆也低下了头,不敢吭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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