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......你这是罗织罪名!
高阳的私印早有遗失,权万纪的供词定是屈打成招!
魏叔玉,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“房相何必动怒?”
魏叔玉冷笑一声,
“莫非房家与这事也有关联?
毕竟高阳是房家的儿媳,权万纪曾是房相的门生......”
“你敢污蔑老夫!”
房玄龄被气得咳出血来,指着魏叔玉却说不出话。
李承乾将供词放在案上,指尖抚过“高阳”二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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