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源强行将胸腔里那股翻腾的酸涩压下。
“说什么傻话呢?”
他本来是想捏捏儿子的脸颊,再摸摸儿子的头的。
可想着孩子大了,最后只拍了拍儿子的肩膀。
“这是你的家,怎么能不回来呢?”
他目光扫过这间,曾经住了许多年的地方。
此刻处处是匆忙收拾的狼藉,墙角堆着几只半空的藤箱,地上还散落着几卷没捆好的字画。
没关系的,日子去哪里过都是一样的。
他去了滁州一样能为百姓,并不是只能在皇帝身边才能施展抱负,只是儿子在京城和在别处总是不一样的。
半年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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