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照安眉头一皱,提高了音量:“你这就是死脑筋,华家有意结亲,那是咱们家的福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若不应下来,岂不是辜负了人家的一片好意,到时候人家还以为弟妹没了,咱们两家人便生疏了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或则是因为华氏子弟,如今无人在朝堂上任官,你这个女婿便嫌弃他们,将来连与嘉行都生疏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华家人就算不当官,那也是遍地的人脉与学生。

        这门亲,绝对不能断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宁源听了若有所思,半晌后终于还是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,我应下这门亲事便是,只是我如今贬谪滁州惹了陛下厌恶,也不知华家还愿不愿意接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个李瑜倒是觉得不用担心,宁源当年可是探花郎啊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几年陪着他夫人回门,小姨子肯定是见过这位姐夫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盲婚哑嫁不知美丑,怎么比得上见过又知根底的人家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咳咳。”李瑜在床边坐了下来,搓了搓手后嘱咐道:“你去了滁州好好反思,待你想明白了就写信告诉我,我再想法子让你回京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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