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瑜: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不是你嫌我没管儿子,这会儿竟又嫌我管严了?

        李瑜带着儿子出了私塾,双双坐上了自家马车。

        看着缩小版的自己满脸倔强,这叛逆的模样也不知像谁,他那会儿认真读书从不偷懒,娘子也是好学之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李瑜忍不住叹气道:“你这孩子身在福中不知福,你可知能在学堂读书是多大的福气,爹像你这么大的时候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李瑜还没有说完,李淳便坐得端正摇头晃脑地、学着李瑜的口气说出了接下来的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爹像你这么大的时候,还在离县城二十多里地的地方过着苦哈哈的日子,连县城都没去过,白米饭和鸡蛋都没吃上过,黑面馒头都吃不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天天饿着肚子割猪草,还要带着比自己小两岁的弟弟,做梦都想去学堂读书改变命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小子出生便有锦衣玉食,还有大儒教导定要不辱那百贯束脩钱,给老子学出个样子来才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话从他入京那会儿开始,就已经听了不下百遍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淳学着学着不算,居然还模仿起了李瑜的神态,阴阳怪气地学完后还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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