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已经都这么惨了,难不成还有更惨的?
李瑜轻声回忆道:“范承远砍政敌脑袋的时候,政敌家的女眷多半充入教坊司,或卖笑或卖身千人……”
他话还没有说完呢,钱天宝就忍不住捂住耳朵疯狂大叫道。
“够了……不要再说了……不要再说了……”
不管是好的结果还是坏的结果,他都不想要再听下去。
“你这是何苦呢?”
李瑜叹了口气,抬手让铁衣端了吃的喝的出来,然后拍着他的肩像个大哥哥一般开解道。
“你父兄对你再好也是罪犯,势必是要连累家人的,你今日就算是不帮我,我也能想到别的法子去查案。”
“那时候你便得与你父兄一同受罪,你个大男人倒是死的痛快,可你家的女眷就苦了。”
摆在她们面前的只有两条路,要么死了殉节,要不然活下来受辱,万一殉节没死透那比死了还难受。
李瑜扶着他的肩膀,语气带着些微微怜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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