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要求不高,把原本该他得的官职还他就行。
毕竟几品荣休退下来的,写在族谱上的感觉都一样。
好在他赌赢了。
李纲穿得板板正正站得也笔直,瞥向谢环的眼神却满是鄙夷。
“听说你居然将束脩涨到了二十贯,你还是读书人吗你?你身为读书人的清贵、骨气哪里去了?”
涨这么高,穷苦人家的娃又有几个能读的起书?
“老夫是清贵又不是清贫。”谢环说得理直气壮,顺道还翻了个白眼:“若不是你当年耽误我,我早进士及第日进斗金了。”
还用在这里,赚这几个束脩的银子钱吗?
李纲气得胡子都吹了起来:“你自己沉迷酒乐歌舞,文章不修次次落榜与我何干?”
而且话再说回来,进士及第和日进斗金又有什么关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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