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想要好好活着,当不当皇帝一点儿都不重要。
真的!
“跑?陛下难不成是要当丧家之犬吗?”
不管祁钰如何哀求,范承远依旧要带着他走。
“咱们宁可自裁,也绝不能够受赵家人侮辱陛下理当殉国难才是,这才是天子的骨气啊。”
他都已经能够猜到,等鲁王抓到他会如何折辱他了。
祁钰:“……”
他出生的时候就没国了,他有什么国难好殉的?
而且你让你儿子跑了,凭什么让他自己殉国呢?
眼看自己怕是活不成了,祁钰悄悄抱起一坛子酒就朝着范承远的后脑勺,狠狠地砸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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