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这以后也不敢让小孙子干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毕竟读书人将来的命运可不一样,他们也怕他以后出息了怨恨他们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在孩子还小,对他好几年不愉快的事儿也就忘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听到弟弟穿上新衣去了学堂,李瑜的心情这才好受了许多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很是用功,特别是在练字方面,一是因为他觉得这个毛笔字本就是自身的不足。

        二是听先生说要是能够写得一笔漂亮的字,考官看了心情愉悦说不定会格外给高分,走点儿狗屎运就能逮到最后几名上榜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毛笔字哪是那般容易练好的,沈瑜每日早起晚睡刻苦练习,每月灯油钱都多花了一百文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年后手都给磨出了茧子,可他依旧觉得自己进步甚是缓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这字不是挺好的吗?”吴景诚觉得他对自己的要求太高:“先生不说你就证明你的字并不烂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才不过短短一年,他这位比自己晚开蒙两年的同窗,功课便已经追上自己的步伐不说。

        偏偏他还不知足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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