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离开后。
玉嬷嬷提醒道:“夫人,您应当上药了。”
容枝枝身上鞭伤不少,每日都要上药好几次,才能止痛以及保证不留疤。
神医起身道:“不必管我,我自己会招呼好自己,当在自己家一般住在相府。”
容枝枝点头,便与沈砚书一并回房了。
这几日上药,起初是沈砚书非要做,但每回这人给自己上药,总是默不作声,眼眶泛红。
甚至有时候容枝枝还能瞧见他悄悄用袖子擦拭眼角。
便觉得这事儿还是别让他来了,索性叫玉嬷嬷替了,偏生的沈砚书不答应,非要自己来,没人拗得过他,也只得由着他了。
好在这几日伤口好了许多,不像是一开始那么吓人了,所以他的情绪也平和不少。
在他动手轻柔给容枝枝上完药之后。
容枝枝也瞧他一眼:“夫君是不是也该上药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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