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枝枝烧得迷迷糊糊的,都不知道自己在哪儿,只感觉有人往自己的额头上,放了冰凉的布巾。
是大夫吗?
她是发烧了吗?
她低声开了口:“大夫,你救救我。”
徐御医一愣,只以为容枝枝这是与寻常人一样,在生病的时候生出了对死亡的恐惧。
却不想。
她眼角滑下泪一滴,下一句话竟然是:“我不能死,这个世上,只有我爱他了。”
祖母不在了,他孑然一身,真的只有她了。
这个“他”是谁。
沈砚书自能明白过来,小心地抓住她的手,泪落到了她的掌心。
永安帝见着这样的场面,一时间也有些鼻酸和难过,便也暂且出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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