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行医多年,也知晓不少孩子,都是逆产,如你母亲这般因此视你为克星的,极其罕见,更多的都是因为生这个孩子不易,从而更加疼惜。”
所以王氏这个人想法奇特,没有脑子,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。
容枝枝也懒得讨论王氏:“无关紧要的人罢了。”
沈砚书道:“夫人想吃什么,为夫可以遣人买,也可以亲手做,本也不劳那些假惺惺的外人挂心。”
听他这样评价王氏,又如此表忠心,神医“啧”了一声:“牙酸……”
正是说着,流风终于带着药童回来了:“相爷,夫人,人找到了!”
药童见着了神医,也是灰头土脸的:“先生,是我无能……”
流风找到他之后,已与他说了,神医已经到了京城,并且请他们帮忙寻他的事儿。
神医没好气地道:“眼下说这丧气话,又有何用?你还是说一说,你到底发生什么了!”
药童立刻将自己的遭遇都讲了。
“我也是没想到,那人看着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,说一定会帮我将信件送到相府,可最后竟然没送,早知道我爬也是要想法子自己爬来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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