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枝枝犹豫了一会儿,想着这几年,乾王妃对自己的关照。先前自己瞎了眼,将齐语嫣说亲到他们家,他们也未曾见怪。还有今日谢氏到底是为自己求情了。
便到底还是应了。
她回头看了一眼抿着薄唇,似乎有些不高兴的沈砚书:“相爷头发还未干,外头寒凉,您还是先去马车上等我。”
沈砚书:“好。”
他似乎十分乖顺,但只有乘风看得出来,自家相爷正压抑着将谢氏丢出这个大齐的冲动。
谁不知道谢氏还在想挖墙脚啊?
可惜在媳妇面前,有的人只能装谦和温润。
与谢氏往边上走了几步。
谢氏先是道:“今日太后要罚你,当真不是我的本意。”
容枝枝轻叹一声,认真地道:“我明白,若非明白如此,眼下我与世子妃也没什么话可说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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