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枝枝看了一眼,想着他到底是沈砚书,当朝首辅,自己实在也不该还有什么不放心的,便举步出去了。
谢氏也是自觉地告退:“臣妇先告退了。”
众人一走。
里头便只剩下太后与沈砚书,太后自嘲一笑:“相爷还有什么想与哀家说的?”
“你想娶的人,也心愿得偿了,你要哀家禁足抄经,哀家也应了。”
说着这话,她眼底甚至有几分涩然。
看向沈砚书的眼神,满是伤怀与委屈。
对方今日宣布顾浅浅做皇后,乱了他们谢家的计划,她都未曾责怪他半句,可他今日呢?
为了另外一个女人,这般对她!她可是堂堂太后,他一点脸面都不给她留!
太后这样的眸光,看得沈砚书都是一愣,分外不解,只是这并不影响他说出自己留在此地的用意。
他凤眸俱是寒意,一字一顿道:“今日之事,臣希望没有下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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