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齐子赋当初回来的时候,要纳玉曼华为妾,而不是要贬妻为妾,她觉得自己应该可以平静的答应。
除了一点微末不满,并不会有任何难过。
毕竟勋贵人家的男子,少有没纳妾的。
但现在轮到沈砚书,她只觉得心里烦闷又酸涩。
若不是多年的教养压着她,她或许真的想像朝夕说得那样,不管不顾的闹一回。
看出姑娘心情不佳,朝夕便也不敢开口了。
三炷香的功夫不到。
朝雾便进来禀报:“夫人,申大人离开了。”
朝夕:“那相爷呢?”
朝雾:“相爷还在书房,大抵是在处理公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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