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砚书:“如此,便劳烦县主了。”
见着他的眼神,一直落在自己的手上,容枝枝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。
从前青葱的玉指,如今粗糙得很,都是嫁去齐家之后,给覃氏按摩按成这般的。
她生命里第一回,感觉到有些自卑,忙是缩回了手,藏入了自己袖中。
一场糟糕的婚姻,便是如此,能将一个人从里到外,摧残得不成样子。
沈砚书何其聪明?将她的情绪看在眼里,什么都没说。
只淡声道:“本相送县主回去。”
容枝枝也感激他没多说多问,更没推辞他的好意,上了自家的马车,而沈砚书也上了相府的马车,先后往容府去。
……
李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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