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双一贯清冷无波的凤眸,此刻如淬了冰一样寒。
这叫永安帝这个做皇帝的,都不由得小声了几分:“相父,此事您如何看?”
沈砚书淡声道:“齐允身为信阳侯,寸功未立,还屡屡教子无方。大齐有这样的勋贵,陛下不觉得可笑?”
永安帝蹙眉:“相父您的意思是……”
是朕想得那么重吗?
沈砚书:“夺爵,让齐允跪在宫门口听训。”
永安帝面皮微微抽搐了一下,按理说,倒也不必要罚这么重啊,总觉得齐家是不是什么时候惹到相父了,近日里相父看齐家人似乎就没顺眼过。
少帝清了清嗓子,问道:“诸位爱卿以为呢?”
别管相父为什么看不惯齐家,相父看不惯自然有相父的道理,几时被相父针对的,不是奸佞邪罔之辈?
作为一名英明的君主,自己跟上相父的脚步就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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