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夕的嘴是被堵住了,但是眼睛里的揶揄,是一点没挡住。
容枝枝热着脸,全当没瞧见。
她都已是慌成这般了,首辅大人自是没好多少,他俊脸似熟透了柿子,真是奇了,两人半分肢体接触都没有。
她不过就是踮着脚,替他接了一片头顶的雪花。
怎就暧昧得不成样子,涟漪阵阵,缱绻悱恻,似有风月无边。
马车到了容府的门口。
容枝枝还是瞧得出来的不自在,都未曾同上次一般,在门口与沈砚书客套一番她先进屋还是他先走。
便匆匆说了一句:“我……先回去了。”
见她面红得仿佛涂了胭脂,沈砚书心里便也明白,面红心跳的不止自己一人,他也因此心情不差。
只也有些意外,她与齐子赋做了四年的夫妻,按理说,男女之间的事,该经历的应当都经历过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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