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枭几步过去,挡在自己母亲的面前,王氏的拳头落到了他的胸口,练武之人身体硬朗,王氏的拳头非但没有将他打疼,反而打疼了王氏的手!
疼得她嚎叫一声,后退了一步,怀疑自己一拳头打在砖头上了。
慕容枭沉着脸道:“夫人自重!今日是我义妹的婚礼,还请夫人莫要闹事。”
“在慕容枭跟前,无人能伤我母亲,也无人能在我义妹的婚礼上捣乱。”
“否则慕容枭的拳头,也不是吃素的!”
容太傅恼怒这个小儿如此狂妄,也更烦王氏一个贵妇,竟然要在这大庭广众之下,过去殴打江氏。
跟个市井泼妇一般,哪里有半分太傅夫人的样子?
瞧见不少同僚奚落的眼神,容太傅烦躁地瞪了王氏一眼:“你还嫌不够丢人吗?”
王氏委屈地咬牙。
江氏缓过神来,也是气笑了,看着王氏道:“这会儿就一口一个女儿了,从前你有把枝枝当作女儿吗?”
“可怜我的枝枝这些年在你跟前,怕是过得连丫鬟都不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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