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啊....”
而轻呼出一口气，听完姬凌烟为什么会成为夜局特工的原因，方然有些轻声的恍然，
然后他抬起视线，看着姬凌烟突然问道：
“那要是凌烟姐你自己选择，还会是选择这种危险的工作么？”
眼神微楞，看着这一刻坐在自己面前的青年，突然意识到这不是她小测不及格的学生，而是夜色明珠那晚能改写战局的强大参加者，
姬凌烟略微沉默的思考，然后才缓缓的开口：
“假如按照喜好，我或许更想像嫣汐一样当个医生，或者是记者，但随着时间慢慢清楚这份工作的意义，”
“让我再选一次，我可能还会选择这份工作。”
在这么说完，她看到面前的青年眨了眨眼，很阳光的轻笑了一下。
“这样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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