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怀疑许成仙在耍它。
因为要是接着问回去，就两头互相能堵上了！
“哈哈！”许成仙大笑。
他发现，自从凌霄和凌云子不在，自己的智商，简直直线上升。
反正戏耍大黑不成问题。
再怎么说也是上一世能独立讨生活的成年人，不需要自己动脑的时候他不介意当挂件占便宜。
到了需要立起来的时候，也得能立得住。
不然就真成任人炖煮的咸鱼了。
有了人族供奉香火的正神之位，就是有了插手人族之事的基础。
也有了一条退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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