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笑,绝对不能笑!
钟山家的大小姐蹙着眉,咬着嘴唇,狠狠掐了一把挽着自己胳膊的粉袍女巫,疼的对方差点跳起来。
“够了!”
厘山之上,传来一声压抑着怒气的训斥:“你是在羞辱涂山一族吗?”
郑清茫然的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,不知对方为什么这么说——难道这里不是演法台吗?只是打个架,怎么就上升到‘羞辱’的层面了?还是说自己必须假装被打败才合理?胜败的名额已经被内定了?
他不满的捏了捏手中的大尾巴,试图再次唤醒自己的对手,让她评评理。
涂山初九身子微微颤抖着,拳头缩在袖子里,攥的紧紧的,但却依旧紧闭着双眼,坚决一动不动。
总这么僵持也不是办法。
郑清思考了几秒钟,终于想到了解决方式。
他紧盯着俘虏,一手掐紧狐狸尾巴,一手从灰布袋里摸出一张爬云符,丢在地上。四周的雾气向女巫身下汇聚,眨眼便凝聚出一朵小巧的白色云朵,把她托了起来。
然后他拽着尾巴,拖着女巫,在爬云符低沉缓慢的突突声里,把她丢出演法台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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