码头入口,堵着一栋小木屋。
木屋外,拴着一头皮肤松弛的老狗。听到陌生的脚步,它只是侧了侧脑袋,褶皱横生的眼皮抖了抖,甚至都没叫一声。
但新生们仍旧小心翼翼的绕着它。
尼古拉斯敲了敲木屋的玻璃窗:
“凡尔纳大叔!我带新生过湖!”
瘫倒在草窝里的老狗哼唧了几声,似乎对尼古拉斯打扰自己睡觉非常不满。
尼古拉斯嘿嘿笑了一声,从口袋摸出一块饼干,丢了过去。
老狗鼻子抽了抽,仍旧没有睁眼。只不过它探出爪子,将那块饼干飞快的拢到自己肚皮下。
木屋里传来一声模糊的回应,一块小木牌掉到了窗台上。
郑清都没看到木牌从哪儿掉下来的。
“里面是谁?”他小声问尼古拉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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